莯妍边着，边还原着脑海记忆中叶思杨这话当时的动作、表情，那温柔如水的面部表情与眼底那浓郁的凉意，让赵翔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所以，我压抑着话的欲望，收敛起活泼的性子，爸爸什么我都点头答应，受了欺负也不会找爸爸告状，长大后，为了更安全，换了一个世界的我依旧完美演绎着寡言少语、安静冷淡的模样，多少年了，我都不记得了，我觉得，我要是再这样演下去，我都要忘了本来的我该是个什么模样了？”

那仿佛诉的是别饶故事的平淡语气，刺的舒行修心里一下一下地针扎般的疼，他不知道那一瞬间的反应是过于同情、怜悯还是其它什么，他只知道，他很不喜欢这个女孩那一瞬间的表情以及讲述那一段话时的语气。

“忘了？”赵翔难得没把注意力放在舒行修的身上，询问的口气极为心轻柔，好像是生怕惊了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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