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娟盯着手机上自己和张清欢的合照出神，她已经这样足足看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这是她在游艇上和张清欢的自拍合影。

由张清欢端着手机，用前置摄像头拍下来的。

背景是华灯初上的马德拉岛，前方则是夕阳一夕阳不在照片中，但通过他们脸上和眼眸中的高光倒影，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照片中的她整个人微微侧倾，依靠在张清欢的肩头。

而张清欢也同样把头向她这边倾斜。

他们俩的头就这样轻轻靠在一起。

每个人都带着笑容。

她笑得灿烂，清欢笑得温暖。

没有虚焦，没有拍糊，她这次也没有眯眼，尽管当时的阳光其实有些刺眼。

差不多一年前，她趁着公休假期远渡重洋，来到巴塞罗那。

她其实没有太多的奢求，只想着能够来到他的城市，吹着他吹过的晚风，呼吸着他曾经呼吸过的空气，那也勉强算得上是相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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