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的语气中满满都是绝望。

容裳不是不理解。

她也不是想救沈甜心跟她作对。

只是那刚好那么巧，她必须救那条无辜的生命。

想了想，容裳，“我帮你吧。”

“帮我？”柳絮忽然就停止了哭泣。

可她笑了，“你怎么帮我？”

“只要你不阻拦我，我就谢谢地了。”

容裳皱一皱眉头，“你老是我阻止你报仇，那我在这也跟你解释一下，那我不是有心要救她的。”

“……”

都救了，还分什么有心无心的。

知道她不相信她的，容裳干脆一点，“这样吧，当时你把她怎么样，我现在原封不动做还给你。”

那，她是把沈甜心吊在高空上了。

那晚上，就等晚上她回去了……

柳絮知道她的什么。

她有些诧异。

“可这样做，你不怕她死后警方查到你头上来吗？”

她是鬼，别人看不见她。

所以不怕，可她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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