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散落了一堆合同。

月歌就趴在那一堆合同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男人冷漠的嗓音响在头顶。

“需要帮你叫医生吗？”

“不……不必。”月歌睁眼看见眼前那双擦得铮亮的皮鞋，觉得自己的腰好像断了。

就不能，扶她一把吗？

在她说完不必之后，男人转身就走了。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好像她和这地上散落的合同，都是一堆垃圾一样。

月歌不怪他。

跤是自己摔的，是她自己没站稳。

月歌等自己缓过了神来，就坐起来整理地上的合同，按照序号一本本整理好，之后，她发现……

根本就没有那个合同号！

这一堆合同号里，编号最小的合同在那个合同号的后面，意味着……

那本合同根本不在靠近天花板的柜子里，而是，在它前一列，靠近地面的柜子里。

月歌顿时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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