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那主人可以随便欺负她了吧？”也不等顾南锦说话，小白就更是开心的道：“好呀好呀，主人你最喜欢欺负她了。”

顾南锦弯腰就给了小白小虎脑袋一巴掌，“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了？”

小白吃痛，两小前爪子捂着他被打疼的小虎脑袋，可怜兮兮道：“主人你不是总是有事没事就去凤凰族找她的茬么，还叫她死凤凰，这神界所有人都知道啊。”

“那是看她不顺眼，不是欺负她！”顾南锦哼道。直起腰。“你也不想想看，她是个什么德行，比我好得到哪里去，能被我欺负到？不过，她现在这么弱，我的确是可以随便欺负她了，但她又太弱了，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欺负了，等你看到就知道了，身体差的要死，还瘸了一条腿，又各个都想她死……”

“这么可怜么……”小白立刻同情心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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