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公走到山顶的一颗当归面前,就让临渊挖开泥土,临渊挖断了当归的根须,大阿公捡起来,痛心道:“你看,这根断了,就是从源头被毁坏了,哪里还有机会成活?”
临渊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悬岭上的当归何止一株,挖坏了,再种一株不行吗?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大阿公脸上的痛心做不了假。
大阿公示意临渊再往下挖。
再往下三尺,下面别有洞天,一块木板横陈在眼前,临渊吃了一惊。
大阿公把木板移开,二人则踩着阶梯下去。
这株当归其实也是悬岭之上的一道屏障。屏障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了里面。
要不是大阿公带着,她也进不了这屏障里。
那痛心的表情,临渊权当大阿公是在惋惜这处结界。
阶梯的尽头有两行烛,从阶梯尽头延伸过去,直直排开,排成两列,没有在燃,但是有很多顺着烛身留下来的烛泪,显然,这里是通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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