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界”两个字，她没有说出口。

鬼武平静的目光，扫了眼四周已成荒芜的环境：“圣母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无所畏惧啊，造成这么大的轰动……是想‘回’去了吗？”

帝宫姥姥眸光一闪。

“那个小姑娘，是我的学生。”鬼武视线瞥了眼夜清落，“一个小姑娘，也劳圣母亲自动手，不知我的学生怎么惹怒了圣母？”

帝宫姥姥面色微沉，冷冽的眸光一闪即逝。

她没有回答，被护在身后的风铃，却是探出一个脑袋，紧抿着唇不悦开口：“姥姥，他是谁啊？为什么一直喊你圣母？夜清落那小贱人搬来的救兵，想和你攀关系吗？”

“小铃！”帝宫姥姥低斥一声，将风铃往身后拉了拉，“闭嘴！”

鬼武挑眉，扫了眼风铃：“那便是……你孙女？”

帝宫姥姥迅速将风铃挡的更加严实，口吻阴沉：“你最好能时时刻刻跟在你那学生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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