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落低垂着眼帘。

微微蹙起的细眉下，媚眸间，没有一丝往日的流光潋滟，显得极其的黯淡无光。

即便隔着一段距离。

苗芷都能在夜清落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子的冷风。

苗芷喉咙一涩：“清落……”

她开口，唤的已不是“夜清落”，而是直呼名字。

这也是表明了她的态度。

“你……一定要成功。”夜清落缓缓地蠕动着唇瓣，艰难的开口。

嗓音中，尽是沙哑。

苗芷握紧拳头，朝她露出宽慰的一笑：“我会的。”

夜清落就站在那儿。

倾城的面容，五官沉洌，看不出半分的情绪。

在这夜明珠照耀下，璀璨夺目的光线中。

那张脸，显得有些模糊，看不真切。

但，苗芷和苗依依都感觉得出来，夜清落身上那浓厚的低气压。

“你们开始吧，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里看着……陪着他。”夜清落闭了闭满含担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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