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都站定在了礼台中央，面朝宾客。

喜婆还在说着喜庆的话语。

凰慈夫人站在夜清落的身侧，自然是看到了方才……新郎顿住脚步，看向夜清落时的眼神。

她心里咯噔了下，捏紧了夜清落的手腕，低声问：“你和帝尊大人之间，真的……”

方才，新郎明显是朝着“暮雨”看了一眼。

那微怔时候的神情，像是暗藏了无尽的话语。

“好像……是呢。”少女面色并无太大的情绪变化，漫不经心的收回了望向一对新人的视线，而后看向凰慈夫人，嫣然一笑，“看着他穿上这身喜服……让我有些惊艳啊。”

凰慈夫人心里在打鼓，看不出少女此时，究竟是在压抑着内心的痛苦，还是真的满不在乎。

她斟酌着字句道：“他会不会是有什么苦衷？要不……我找机会，让你们两个单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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