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陈耳啜嗫几声，望向方老的目光闪过一丝挣扎之意，似乎有什么话要。

然而，陈耳终究什么都没，忽然闭上眼睛，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老师，对不起。”

“对不起？你除了对不起，还会什么！”

方老更怒，一把对开李青衫，亲手攥住陈耳衣领，大骂道：“当年我教你的时候，可没教过这三个字，你不要在我面前这三个字！”

“陈耳，你的聪明才智呢？你的才光环呢？你的分析能力呢？你快清醒过来，你可是历届才少年智商最高者啊！”

方老一边吼，一边用力摇晃，恨不得当场把陈耳吼清醒，如雷一样的声音中，甚至蕴含了丝丝哀求。

一个七十多岁，经历而过无数战场的老兵，见惯了生死别离残酷画面的钢铁战士，却对陈耳这样的叛徒无法舍弃，这种感情，远远超越一般的师生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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