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戟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高宁见他走得这么干脆，哼哼两声，然后打通了一个电话。

“升导，我是小宁，问你个事，您老的《无字谍报》男一号能不能给我个试镜的机会？”

“带谁？反正保证让您满意，就是一个试镜的机会，要是您真的不满意，那就直接不要，我再给您赔礼道歉，您看怎么样？”

“哎呀，我还能坑您吗？而且您不是之前说，缺点投资吗？要是能过，没准能带点投资给您。”

“谁投资？那您就是给这个机会咯？成了到时候我再告诉您，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谢谢升导，那我们到时候见。”

挂了电话，高宁得意地挑挑眉。

想了想，她又找出一封邮件来，斟酌着措辞，把邮件发了出去。

正在处理繁琐公务的何总助忽然听见邮件提醒，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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