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祝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朋——友。”樊姿故意拖长中间的音节，然后摆摆手，“好了布鲁斯先生，我去化妆。”

布鲁斯先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开，捏起名片，念出上面的名字：“雷克斯……”

当天晚上，樊姿接到艾伦的电话，对方说，有几家公司同时看上了他们的电影，出价最高的有三百万美金，最低的只有一百五十万。

“你选哪家？”艾伦问。

樊姿稍微琢磨了下，说：“如果出价三百万的公司没有其他附加要求，我觉得你不会来询问我的意见。说吧，那些公司还有什么要求？”

艾伦笑道：“真是聪明的女孩。没错，出价最高的公司要对影片进行重新剪辑。”

“剪成卖点十足的商业片？”

“没错。”

樊姿反问：“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你和岚的回答一样，”艾伦勾起唇角，“有时候我也怀疑，你们或许真的是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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