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飞继续挑选着能用上的书籍，这时刚刚那个带吴飞过来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个鸡毛掸子正好走过来，清理旁边书架上面的灰尘。

吴飞叫住工作人员：“阿姨，问一下啊，现在新华书店买书能打折吗？”

工作人员的年纪看上去和吴飞老妈的年纪差不多大，起码有50岁了，吴飞一句大姐跑到嘴边，最后还是换成了阿姨。

回来几个月，吴飞发现自己的脸皮变薄了。要是以前在外面做销售的时候，还说大姐，靓姐吴飞都能喊出口来。

当然了，那时的吴飞看起来也要老相很多，二十五六的年轻人，有时候看起来说是三十岁也有人信。

熬夜、三餐不规律、经常出去跑盘被太阳晒，整个人看起来又黑又瘦的。其实那时候吴飞也用防晒霜，可惜好像没有什么用处，倒是那些女销售不管怎么晒，看上去都是白嫩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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