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奕臣点点头，表示相信。

如果是他，被凤云汐这样怀柔政策一番，恐怕心里也想着早点解脱，哪里还有脑袋想着骗人。

“如果是真的，那么主帅是凤云岳的三儿子，黎墨是那人的手下，没跑了。”凤云汐说。

牧奕臣手臂放在桌面上，指节敲击桌面，这是他思考时候的一个习惯动作。

“如今确定了叛军主帅，但是对于此人，我们还是一无所知。”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他们对于这个首领一无所知，但是对方却派人潜伏在他们身边多年。

“或许我们可以从他派黎墨潜伏在我身边，又联系凤少城入手。”凤云汐想了想开口。

牧奕臣抬眸，眼里还是思考的颜色，“你的意思是，动机？”

凤云汐点点头，“过去我根本不过问铁血军军务，如果持续下去，铁血军应该会全数落在黎墨手里。那么他要铁血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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