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真的很感谢你信任我！”

白鹿躺在江北辰的怀里，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说道：“但是，我的下场已经注定了，从我选择进入南直隶的那一刻，我的命运已经无法更改……”

白鹿的眼神无尽哀伤。

追悔、莫及。

如果人生能重来，她可能会远离纷争，去做一名老师，一个画家，或者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她绝不会选择进入南直隶，做什么特工。

南直隶，深似海，原本她以为自己代表正义。

直到如今，方才发现，自己曾经标榜的正义，也许并非是正义。

人生，随着时间流逝，立场的转变，自己坚持的那些东西，早已面目全非。

江北辰摇了摇头，“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海东青需要你，虎飞他们也需要你，不要说这么丧气的话！”

白鹿咬着朱唇，“可是我身上的毒，是无解的，我试过各种方法，都无法去除毒性，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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