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

极力控制住内心波动的情绪，平复好心情后，方寒故作高深莫测的挑着眉对着少女微笑确认道。

本来一双大眼睛正紧紧瞪着方寒的少女，满脸期待神色下终于得到方寒的话语，当下忙不懈的点头，小脑袋点的跟捣蒜似的，可见她对于方寒这种既能易容成别人，还能那么像，甚至连声音都可以做到完美复制的易容术真的是十分渴望啊。

“想学的话，你要告诉我，昨天夜里你是不是就看穿了什么？怎么看穿的？还有……怎么确定就是我？”

说实话，方寒现在最大的疑惑就是这个问题，昨天夜里少女的目光已经潜在的说明了这一点，只不过方寒始终不敢承认罢了，毕竟在能一眼看破自己易容术，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可怕了。但是少女今天直接找过来的那一刻，方寒就清楚，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情偏偏是事实已经存在的事情，这让方寒心中不安的同时产生了更多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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