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你楼上住了个禽/兽吗？”

阮卿懵了。

她愣着，完全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什么禽/兽？什么意思？

阮卿正想问他是不是喝多了, 她突然听到熟悉的温润男声，带着一丝清冷意，顾景辞缓缓地说：“不用理他, 程玚醉了。”

“啊…顾老师。”阮卿坐直了身子，“你们…”

“他来我家喝酒。”

“嗯, 我知道。”

“酒量太差了, 酒品也不行。”

“哈哈哈, 能感觉到~”

“所以……”阮卿试探着开口，“刚才那是什么意思啊？”

“大概是说他自己。”顾景辞毫不犹豫。

“噢, 可是他也不住在我楼上呀。”阮卿说, “住在我楼上的不是顾老师你吗？”

“……”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后顾景辞轻声问她：“那你觉得我是吗？”

“是什么…？禽…禽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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