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案桌上提笔写了好几张方子。
鱼知鸢坐在靠床里侧,一只手仍被齐霂攥得死紧,挣脱不得。她只得跪坐在齐霂身侧,微挺着肚子,脸上的脏污血迹也未处理,看起来比躺在床上的齐霂还要狼狈几分。
她蹙着眉,对太医道:“太医可有解决之法?”在太医和鱼尚书一众人赶来之时,就曾试过将鱼知鸢的手从齐霂手中脱离,可惜不论太医如何扎了穴道麻醉齐霂,齐霂手上的力道就是不解。
众人才无奈地先将齐霂搬到了鱼知鸢的床榻上,再委屈鱼知鸢换个对自己舒适的姿势陪同。
太医停下笔墨,摸了一把白须,深思道:“老臣有个不成法子的法子倒可一试。”
“您快说,哪怕是死马当活马医我也得试试,若不然谁晓得他要何时醒来,我总不能一直这般?倘我未怀着身子,大可陪一下,可我现在自己个都自顾不暇,实难再顾着他一二。”鱼知鸢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棵稻草,双眸倏地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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