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奇被程远的话给噎了半响，他有些茫然道：“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这个命令是上面直接传达的。”

程远眉头轻挑，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了。”

从王昌奇的表情上，程远就知道，这次所谓的转告，肯定不是一号下达的，要是这个命令是一号下达的，那么也不会通过王昌奇了，而是直接让杨桥元这个跟他非常熟悉的人亲自过来才对。

并且，以一号对程远的态度，也不可能发出那么绝对的命令来。

这跟一号以往的作风完全不同。

所以，程远可以肯定，这件事的幕后另有他人，并且这个人是能够接触到关于恢复药物信息的人。更重要的是，对方似乎不属于上层最核心的人物，不然的话也不会冒着这样的胆子直接对程远下这种可笑的命令。

“能够接触到这里的信息，可是又接触不到上面核心层次，这样的人……”程远摇摇头，感觉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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