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程远刚来到公司，电话铃声就想准备响起的闹铃一样响起，程远微微一笑：“零，接听。”

程远没有拿出手机，而是对零吩咐道。

听到程远的话，零立刻在客厅里打开一个全息窗口，同时来电姓名也现实在上面，程远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接通电话，程远笑道：“杨上校，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杨桥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程远，为什么我每次跟你通话，你开口总是这句话。”

程远一愣，惊讶道：“有吗？”

“没有吗？”杨桥元无语，不过杨桥元也没有跟程远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打电话过来的意思。”

程远咧了咧嘴，笑着打趣说：“我应该知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难道你不看新闻联播的吗，这件事儿都在新闻联播里说过了。”杨桥元说，不过这次说完后，他没有给程远开口的机会，因为他怕程远再跟他扯些没用的，又继续说道：“算了，你别说了，飞艇马上就要到了，你那里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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