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警问她:“小姐,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千夜摇摇头,嗓音是难听的嘶哑,“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
“抱歉,这位小姐。”员警也是皱眉,“嫌疑人平时的表现还算正常,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发狂。接下来,我们会申请为她上重铐,避免这种事情再发生。”
重铐啊……
千夜想了想,点头。
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来说,重铐有些残忍。
可是,千月到了这一步,都在执迷不悟。那么对千月来说,也就没有什么残忍不残忍的可言了。
千夜深呼吸了下:“抱歉,我想先走了。”
员警点头:“好的。”
千月一直在地板上疯狂挣扎。这会儿听见千夜要走了,她砰地一下抬起头,额头反弹在地板上,撞出好大的一声响。
千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头。
千月抬头瞪着她,眼底充满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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