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注视，厉述南没有回头，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嗓音懒懒：“看什么呢？”

江苓知想了想，凑到他的跟前去，声音又轻又软：“男朋友。”

“嗯。”

江苓知仰起头，亲了下他的下巴，小声提议道：“我们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睡个觉？”

这话落下，良久的沉默。

厉述南侧过脸，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长的：“说什么呢？”

江苓知眨了下眼：“怎么了？”

“说话注意点，”厉述南抬起手，捏了下她脸颊上的肉：“小姑娘家家的，不合适。”

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意思，江苓知蹭过去，脑袋枕在他的腿上，直勾勾地看着他：“怎么不合适了？”

厉述南垂着眼：“你说呢？”

江苓知觉得很神奇，眨巴了下眼睛：“就单纯的睡个觉，不行吗？”

她想到了高中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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