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有事情问你。”程九瑶点头。

归辞渊低着头，“在这之前，你上次要跟我的事情还没。“

程九瑶闻言默了一下，原本舒缓的神色渐渐浮上一丝紧张，也不清楚为什么，若是以前她大可不在乎，但是现在也很难完全不在乎。

明明这个人也没做什么雷地火般轰轰烈烈的事情，但是就是这么细水长流的在她的心里烙印下自己的痕迹。

温水煮青蛙，大约的就是她。

早晚都要，早一点也好，至于完之后归辞渊有什么想法，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是分是和，也由他。

轻咳一声，程九瑶看着归辞渊，“是有件事情要跟你，很重要的事情。”

在程九瑶开口前，归辞渊道：“缓缓再，这里不合适。”

确实不太合适。

“跟我来。”归辞渊起身牵着程九瑶的手，转瞬间两饶身影就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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