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薛凡知道师妹的御纸术很出色，只是想起师父所言，不免有些担心。

毕竟师妹的御纸术并不是只传承于师父，难免会有些风险，自然就迟疑。

董维星思虑的显然也是这一点，最本分的石杵也是欲言又止。

程九瑶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就直接道：“我又不会做违背道的事情，不会做违背道心的事情，也不会做无情无义突破底线的事情，所以我不怕。再，御纸术的传承这么多年断断续续的，便是我现在将这一门光大，大家也只会认为我可能得了什么隐秘机缘而已。”

“不会这么简单，你要知道传闻中的灵媒术……”

“二师兄，我不会用灵媒术，不会再养出第二个纸来。而且你们发现没有，我出门带着纸，从不会在众人面前露面，大多时他是藏起来的。再，就算是真的被发现又如何？当年灵媒术的灭绝是因为违背意，太过妖孽，现在我又不会做那些事情。只要道不降下惩罚，我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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