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看着张良，心中有些明悟，张良和刘邦他们，知道的事情显然比自己要多很多。

“张良前辈，我没有经历过，所以我才会有疑问，我们人族的敌人，到底是什么人？”王也正色道。

“不可说，不能说。”张良说了一句话，让王也有些恍惚，仿佛面前的人变成了欧冶子一般，一模一样的话，欧冶子也说过。

“有些强大的存在，我们只要有所提及，他们就会心有感应。”与欧冶子不同，张良还是解释了一句，“你且把万界万族，都当成人族的敌人便是，至于真相，等你修为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不能提，一提对方就会知道？王也皱起眉头。

“小兄弟，我人族能够苟延残喘至今，不是运气好，也不是我们的实力足够，而是我们还有用处。”张良叹息道，“我们现在就像是被豢养的牲畜一般，随时可能会被屠宰，我们这些人，看似离开了人族世界，其实也并没有跳出来，别看我们已经是武王之境，那一天到来之时，依旧是无能为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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