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到聂峥的话，她就安心多了。

此刻也一样。

聊了会儿，方才起身告辞。

聂峥亲自将她送出大厦，舒歌让他留步：“聂教授，不用送我了，今天没提前预约，忽然来打扰你，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聂峥没说什么，只道：“我和傅南霆不算太熟，所以没法帮你们说合。”

她心中一动，有些感动。

聂教授这块冰砖能说出这种话，表示真的把自己当成朋友，而不仅仅只是拿自己当患者了。

嫣然一笑：“聂教授能抽时间听我说话，已经是帮我了。”

这女孩的笑，就像能融化冰雪的暖阳。

让聂峥也受了感染，难得浅浅一动唇：“无妨。欢迎再来。”

…

马路对面，转角处的法梧下。

一辆低调的深灰色轿车，隐匿在树荫浓影下。

仅分开一点细缝的车窗内，傅南霆眸色深浓，远远看着大厦门口的舒歌和聂峥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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