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拍拍妈妈的手背：“他们再不安分也没用。有我在。”

夏婉淑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压制那么多资历背景身后的元老，肯定还是很有压力的，叹了口气：“你一个女孩子，顶得住吗。”

“女孩子怎么了？你别小瞧我好不好。”舒歌故意撅了撅唇，装作不大开心。

“妈当然不是瞧不起你。你是妈妈心目中最优秀的女儿……可你现在毕竟不是一个人，”夏婉淑瞟一眼女儿的腹部，欲言又止，脸色也明灭交织，最终才开声：“那天在哥的灵堂上，妈有些冲动，不如你去和他……”

舒歌知道妈想说什么，及时打断：“妈，别说了。”

她清楚，妈不想她为难。

为了她的幸福，妈甚至能忍下对傅南霆的怨念，愿意看着她和傅南霆在一起。

可她不能。

至少，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只顾自己，戳着妈的心肉，和他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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