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克领着他们占了一块草地，跨年夜为了方便市民看烟花，草地是暂时性地开放人群踩踏的。

不远也不近的位置，刚好能远远地望到城市广场中央的歌舞表演。

方墨、陈屿和李雄往公园的草地上铺防水塑料，赵易、张克和罗益去外带炸鸡可乐，蓝言和周阳看着背包。除了大块的防水塑料布，他们还自备了一些小垃圾袋，防止垃圾掉在草地上，近几年的环保意识渐强，随地丢垃圾可是要罚款的呦。

“好冷啊……蓝言你会冷吗？半夜会更冷，我背包里有多带围巾。”

周阳的呼吸都带着一层白烟。

他将外套的拉链一拉拉到顶，鼻子嘴巴都藏在立起来的领子底下，只露出一双写满了温柔的眼睛。

“有一点。”

蓝言也学周阳将鼻子嘴巴藏起来，留下一对圆溜溜的眼睛，他远远地眺望着远方热闹的歌舞表演，又将视线收回来落在忙碌中的其他人的身上。充满了好奇的眼珠子很是灵动，滴溜溜地转，只露出眼睛更显得这双眼睛大，像探出头来悄悄打量外面世界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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