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司宸想也不想的回答：“别人我不知道，而我，此生只有一次，也唯有一次。”

顾兮兮将平板电脑拿了过来，点了退出。

尹司宸眼眸一动：“兮兮，你这是……”

“如果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一生只能爱一次。那么，对一染来说，姐姐大概也是他的唯一吧。”顾兮兮低着头说道：“刚刚在救姐姐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一染眼底的绝望和他的痛苦。不管他接近姐姐的初衷是什么，可他已经输了。他对姐姐动心了。”

尹司宸轻笑了起来，将顾兮兮揽入怀中：“好，都依你。”

“司宸，我现在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容易心软了？”顾兮兮低声说道：“当我看到姐姐头也不回离开的时候，我似乎能听到一染心底那片净土碎裂 的声音。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他什么都说了。我跟姐姐，自从三年前，就可以心意相通。所以，我也听到姐姐心底的伤痛了。姐姐对一染，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只不过，姐姐更理智，更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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