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军将德奇巡视了一圈，他看上去像一匹老马，就连眼眶附近都是耷拉没有弹性的皮，偏偏藏在里面的眸子还能够透着几分英气。

“你们两个，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这次入敌深处，要么胜利，要么灰飞烟灭。”副军将德奇还认得莫凡和赵满延。

“放心，我们去过的几个地方都不会比这里平静多少。”莫凡说道。

“好，假如还能回般罗城，我会请你们两个喝酒，藏在我老房子地窖下面二十年的蓝莉葡萄酒。”副军将一拧缰绳，将自己胯下的角马调转了一个方向，面对着即将杀进去的敌营区。

副军将德奇貌似很好久，他的腰带上还别着一个小酒袋，似乎知道这次的危险，说不定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喝了，索性拧开盖子，把酒袋里的酒一饮而尽。

酒很烈，他喝得面脸通红。

“副军将，骑马不喝酒，喝酒不骑马。”莫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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