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万的观众。

张萌比较八卦，私底下问方方直播收入，一个月加上平台工资和观众打赏，居然能有二十万，当天晚上张萌的嘴巴都没合拢。

因为同时有小小和方方两个主播的互关，于小寒在她俩粉丝圈里居然也抄起一片小浪花，收货了一千多个新粉丝。

这才什么都没发呢，就赶得上张萌经营半年多的粉丝了，张萌嘴上都能挂油壶了。

于小寒那几张照片就发到了微博上，小小跟方方率先点赞，接着没想到很快又连续收到上万个赞。

晚上，方方的哥哥方源就在微博上私聊于小寒了。

原来，他在那边工作上倒是慢慢重新走上正轨了，但他的身体再次不好了，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是胃上的毛病。

医生说得好好养，养三五年都是少的。

在重症监护室那几天，方源是真的怕了，那边的工作也不准备再做下去了，想再做一次生意，看了好几天，突然想起于小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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