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召航她们又按照课程表上把剩下的课程上完，陆陆续续的老师们也都在讲课本上最后的内容。古代汉语老师仍旧是拿出自己的老啰嗦劲头，没完没了。上她的课之前还期望能听到考试的重点，但是她总能成功把重点绕开。

林召航无力地把下巴放在书本上，看着上面的汉字感觉陌生，即使是密密麻麻的笔记也无法令这一切变得简单。

坐起来的时候，刘晨飞她：“航航，你下巴上沾了墨水。”林召航从口袋里拿出纸擦了擦。“是不是很绝望？”刘晨飞问她。

“你懂的。”林召航又拿起笔抄写PPT上面新的内容。

下课的时候，林召航已经困得眼皮都提不起来了，硬是支撑着把笔记写完。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不允许她挥霍上课的时间，但是又因为太过无趣而让她的打闹感到疲惫，林召航深深感受到来自于生理上的抗拒，她在内心里是想好好完成课上的一切，可是她的瞌睡却很难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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