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站在风雪里看着远走的车，地上留下车辙印。车子转弯之后，陈州转身回了酒店，却已经了无睡意。脑子里面一直想得是刚才梁啄样子还有她的那些话和动作，和往日里的样子不太一样。

梁姿坐在车后年，里面一时间安静。朋友问她想听什么歌。

“《明年今日》吧。”她。

陈奕迅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却让她脑子里想起那一晚上的情景。

她本来是想把一些东西结束的，可到了这个时候却退缩了，她承认自己自私，可是她真的不出口。

沿着河道走了半圈的时候，林召航和东美都戴上了棉袄后面的帽子。那时候也不早了，但是两个人还是磨磨蹭蹭的没有回去。

“我一定是疯了。”林召航，“才会在下着雪的时候和你一起出来逛。”

“人不疯疯枉少年。”

“今晚上住我家吧，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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