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程老太爷看了他一眼，他就乖巧的禁声了。

“下人取钱还需要点时间，姜小姐请坐。”程老太爷说话的语气十分客气。

姜兰看了他一眼，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正好在程老爷对面，比程大少的位置还好，她是不太懂那些规矩的，倒是程老爷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听说姜小姐的丈夫在外面殁了。”程老太爷说，“不知道姜小姐想不想改嫁？”

姜兰扫了程老太爷一眼说，“不想。”

……

程老太爷似乎并不在意姜兰的出言不逊，他接着笑眯眯地说，“你看我的独孙怎么样？他缺一房正妻。”

“娶了三房小妾还没有正妻也是很有意思呢。”姜兰讽刺道，“不过我对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没有兴趣。”

姜兰的话太粗鲁，这话在现代其实很普通，可是在古代却有些离经叛道了，所有人都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仿佛姜兰是什么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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