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两难。

他一双冰冷的紫瞳盯着她许久，倒拖着她，把她拖下了高塔。

高塔下，盘旋向下的楼梯通向幽暗的地下室。

他就像扔一个破麻袋一样把伤痕累累、一丝不着的她扔进了地下室。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是死是活，看她自己的命。

做完这一切，烬离开了高塔。

——————————

高塔中的地下室。

叶萦觉得自己好像又死过一回，悠悠睁开眼睛的时候，险些以为自己再次重生。

她的一双浅褐色眼眸空洞无意识地盯着地下室的天花板看了许久，终于，渐渐认出这是自己上辈子还是慕千星时、与烬居住的那座高塔中的地下室。地下室里很黑，四面八方传来陈腐发霉的气息。她记得这处地下室是烬用来处理尸骨的，比如之前他拆碎了那群骷髅兔子的骨架，就是在这地下室里愉快地哼着歌把骨架磨成粉。还有他猎杀的魔鹰、凶虎，各种各样的兽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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