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蝙蝠数量众多，但单只蝙蝠力量微弱，很快大多数蝙蝠就被洞水灵一口吞进了腹中，其他的蝙蝠依然在与洞水灵厮打。

事实上蝙蝠并不吃蛇类等动物，但这些蝙蝠却似是发了疯般的不断撕咬洞水灵，这种情景令吴志远十分不解，虽然明显是受了空中那只蛊毒蝙蝠的蛊惑，但也应该不至于如此舍生忘死，前赴后继。

空中的几只蝙蝠一边盘旋一边俯冲撕咬，而洞水灵也绝非普通毒物，一条条昂着头攻守兼备，更有甚者蛇身弹起将蝙蝠从空中咬住，而后吞入蛇腹，或者用蛇身将其缠绕至死，但碍于蝙蝠数量众多，所以很快洞水灵也死伤过半。

空气中旋即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无论是蛇还是蝙蝠，它们的血都散发着令人难以想象的恶腥。

只盏茶功夫，空中的蝙蝠已经所剩无几，只有那只蛊毒蝙蝠还在盘旋，它的周围还围绕着几只残余的普通蝙蝠，而地面上一片狼藉，还高昂蛇头的洞水灵仅剩下七八条，其余的或在痛苦的扭曲着蛇身，或已经彻底断气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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