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冷笑了一声，也懒得陪秦盛天兜圈圈了。

她忽然转头，直面许南：“许总经理，你们做出要竞标双子塔决定的会议，是什么时候？”

许南不明所以，下意识看了一眼秦盛天，有些犹犹豫豫的回答：“……十八号。”

“除了这场会议，你们还在什么时候讨论过投标的问题？”秦溪又问。

许南又看了一眼秦盛天，后者的脸色已经是山雨欲来，但是并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他便小声回答：“除了那次公开会议，之后投标的细节，都是我和秦董单独谈论的，还有几个经理。”

“也就是，没有再开过公开的会议对吧？”秦溪追问了一句。

许南点点头。

秦溪继续问：“有会议记录吗？”

许南刚要回答，却被秦盛天打断了：“秦溪！这次董事会是为了弹劾你，你不要为了拖延时间模糊重点，就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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