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真的让他们在皇帝和天下苍生之间选择的时候，大部分都会选前面的。

不得不说，儒家的洗脑教育还是挺可怕的，尤其是宋朝。

想到这里，江醉墨看了看自己的脚，又想了想街上看到的那些姑娘的脚，哆嗦了一下道：“你不会逼我裹小脚吧？”

无情听到这个问题也是一愣：“为什么会这么问？”

江醉墨道：“现在不都是女人裹小脚吗？我看街上那些干重活的女人，脚都不怎么大的。”

“是这样没错……”但是你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

无情看着江醉墨心里有些翻涌，甚至还有些欢喜。

至于这种欢喜的情绪从何而来，无情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让自己的心情冷静了下来，道：“裹脚什么的，只是那些弱者想要更好的控制自己的妻子、女儿才想出来的法子，你喜欢裹便裹着，不喜欢便当没这码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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