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好的，您不满意吗？”

谢昉唇微微勾起，眼底泛起了笑意：“你觉得呢？”

什么都没干，又是冷又是疼的，他能满意？那可真是见鬼了。

“满意？”李棠自我很满意，于是也谦虚地揣测了一番。

谢昉冷笑，白了她一眼。

李棠见状：“如果满意，待会儿您能告诉周大人您很满意吗？我这就麻溜儿地滚了，您若是想要有经验的，没问题，我帮您找。”

别说又经验的了，就连青楼妈妈她都能够叫过来，这个可算是最有经验的了。

李棠自认为说话没什么错，毕竟这也需要反馈一下，人家青楼服侍完了之后，下楼妈妈还会问一句，满意吗？

她没想到面前的谢昉直接一脸黑线，脸比方才更阴沉了。

“不满意。”谢昉觉得李棠是压根听不懂人话，于是甩开她的手，一字一顿道。

“啊？”李棠一顿，方才都已经让他满意了，难不成还要真刀实枪上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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