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宸瞧着她的样子皱了眉，“他真没欺负你？”

苏月摇摇头，又抬眸看他。

她的眼睛还很红，蒙着一层雾气，很是让人心疼。

可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执着，声音很轻，却很肯定，“他不会欺负我。”

孟宸看着她的眼睛愣了下，心里头忽然就很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他知道苏月没有恢复记忆，她根本不记得五年前就认识祁夜的事。

然而就算不记得，她依然这样信任祁夜，为什么呢？

为什么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只要祁夜出现，她的眼睛里就只能看到祁夜。

明明，是他先认识她的。

明明，是他先喜欢她的。

明明，从最开始，陪在她身边的人，就一直是他。

孟宸唇角紧紧抿着，撑在花台上的手也用力握紧，努力控制着，才能不冲动。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像以前那样，可能真的连朋友也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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