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十分宁静。

宋书航绝对属于‘聊鬼才’系的强者——聊着聊着，就能将聊死了。

“宋前辈，你似乎很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知道我的‘道’是如今这位补全自己一部分的计划？”帝盯着宋书航，一字一顿问道。

这件事情明明是她最大的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为什么宋书航会知道这事？

宋书航抬头望……棺盖。

石棺塞的满满的，一如他的心，也塞塞的。

片刻后，宋书航点头道：“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和一丁点的缘分，我的确知道一些关于‘补全计划’的事。”

因为那一丁点的缘，他曾经‘入梦’到鳞的原型身上。

回想起来，那是一段仅次于‘葱娘数百年葱生’的痛苦回忆。

实话，当初入梦‘被当成实验材料’的帝原型时，痛苦和寂寞更在葱娘人生之上。

只是因为入梦帝原型的时候，他的道心已经非常坚定，不是当初那个初接触修行的菜鸟。所以，痛苦和寂寞虽然提升了，给他留下的印象反而要弱于‘葱娘数百年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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