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话音刚落，双腕上的手铐就猛地下坠，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将光洁平整的桌子硬生生砸出一个坑。如同灌了铅似的手铐禁锢着他的手腕，在他的皮肤上勒出明显的红印。

“你现在受制于人，就别冷嘲热讽了，还是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吧。”柳未珂在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冷冷地望着林川。

林川心有不甘地瞪着眼睛，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轻嗤了一声，脊背不再紧绷，懒散地往椅背上一靠。“如果你们指望从我嘴里获取什么ICV的机密，那恐怕得叫你们失望了。我不过是ICV的一个底层人员，只知道做上头交给我的任务，根本不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事情。”

“你只管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至于你的答案有没有价值，我们自己会判断。”柳未珂并不准备跟他拐弯抹角，问道：“你知不知道杨明还有那天被你们挟持的女人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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