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尸体与灵魂的了解，使得老大的巫术无所遁形，那支配尸体的能力，制作娃娃的才华，以及这些年运用娃娃战斗的经验……都毫无保留地涌向艾维。

真的是一言难尽啊，这种种收获，最大的功臣就是那个法则：

舔狗的温柔……真是一项神奇的法则，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觉醒这种东西，或者是自己太敏锐了吧。

该法则发动后，基于目标及目标相关的一切，都极为清晰地映在他的识海里，极其微小的风吹草动，也逃不过舔狗的眼睛。小心呵护，温柔备至，渗透进每一缕轻抚细柳的微风中，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艾维对于这个法则的运用，绝不像初学乍练，简直深得个中三味。

一个字：熬。熬时间的熬，煎熬的熬。

在他的春风化雨之下，将对方熬成良药，或者某种药，将自己熬成渣，熬成药渣……那就输了，必须熬成人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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