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吹了吹手指甲，上面是她新染的蔻丹。

“姜如谧痛苦的日子才开始呢，你们的苦痛也才开了个头呢，你们说我，为什么要破坏自己的成果？我又不是傻！”

每一个字，他们都听懂了。

可是连在一起，就却很让人懵逼。

吸血的人，趴在郁氏母女的身上吸血已经习惯。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终日打雁的却被雁啄了眼。这一切，都只是对方设的局？

这还是那个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的姜云兮吗？

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样子，虽然确实非常非常美丽——可里面的恶毒气息，怎么也遮掩不住好不好！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你做的……”

第一个接受不了现实的人就是姜大。

郁氏在他那里已经人设崩塌了。他觉得他再也承受不起女儿人设崩塌的痛苦。

“兮姐儿，你别说了，你是压力太大所以疯了吗？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你做的呢？你单纯又柔弱，心思简单，怎么可能有本事设下这等恶毒的计谋……我的女儿，最是乖巧不过，肯定不会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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