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林目光连闪，开口道：“有个故事，不知厉团长可曾听过？”

“一个栅栏圈里，有十个人，其他九个一直都顺时针绕圈，而有一个人，却逆时针绕圈，双方即便再小心，终究会不小心产生碰撞摩擦，而一旦产生摩擦，那一个人……”

“呵呵。”

厉狂淡淡一笑，打断道：“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圈子里绕呢？难道，这十个人不想看一看圈子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杨成林顿了一下，道：“圈子外的世界，大家都想要见识，但，有句话叫做‘攘外必先安内’。”

“是吗？”厉狂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那杨副团长觉得，是九只羊厉害，还是一只猛虎厉害？”

“猛虎固然厉害，但若面对的不是羊，而是群狼呢？”杨成林幽幽一叹，“圈子里面的十个人一起朝着一个方向行进，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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