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曜寒已经不是爱她的云曜寒，她就算做再多，也没用。

“你要回风家么？”季暖暖看向风斯城。

风斯城轻轻摇头，微微浅笑，“我在外面有住处，你可以在那里歇息。”

季暖暖想都没想就拒绝，“不用了我…”

“暖暖，”风斯城打断她的话，眉宇间多了一丝忧伤，“就让我照顾你一下，可以吗？”

季暖暖回过头，眼泪悄无声息流下，她伸手去擦，却越来越多。

以前的他多意气风发啊…都是自己的错，让他变得这么卑微…

谁都不知道，只有她知道。

再后来，相见时，他的骄傲，他的冰冷，随着自己与他的相认后全然崩塌…

如果自己不曾出现，他还是如之前那样，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不该出现的…不该的…”季暖暖捂住脸，眼泪汪汪，她最对不起的，就是他。

最心疼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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