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迟居然能为了那只丧尸做到这样的程度。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扔下这句话之后，叶晗转身而去。

不过他倒是信守承诺地丢了那条狗链子，一直到叶迟脖子上的伤好全了，都没有再带上什么东西。

又是一天晚上，叶晗满身酒气地来找叶迟。

叶迟本不想理会他，可一想到自己答应的事情和对方说的“表现”，还是压抑住自己的恨意和复杂情绪，对叶晗点了一下头。

“你回来了。”

他的表情是隐忍的，薄唇也克制地紧抿。

喝醉的叶晗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狗，乖乖地走上前去，和上次一样主动躺在他的腿上，小声地开口，“哥哥。”

叶迟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不知为何心底放松了许多，大概是因为这个时候的叶晗像是小时候一样的无害。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摸了摸那自然卷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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