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享受着海水的抚摸。他现出了人鱼真身，与吃了避水丹的涂蕴之牵着手，在海下游动，时而深入海底，时而跃出海面。

周围的鱼群感应到了他无意泄出的气息，一窝蜂游荡了过来，将共游的两人围在了最中心。

眼瞧着鱼群还有增多的趋势，涂蕴之指了指头上，鱼儿当下牵着他跃出了水面。左方十步之外的地方正好有一块平坦的礁石，鱼儿干脆带着涂蕴之上去休息。

鱼儿的虽然已经出了海洋，但他的味道却留在了海水里。

两人没有看到，当他们离开之后，周围的鱼群突然骚动起来。雄鱼追逐着雌鱼，钻入了海草丛或者珊瑚丛里排卵。

懒洋洋地躺在礁石上晒太阳，鱼儿和涂蕴之说着说着话，不知不觉熟睡了过去。涂蕴之本没有睡欲，可是看着鱼儿蜜枣一样甜的睡颜，忍不住躺在他身边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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