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女人，左手牵着一个小男孩，应该是母子。

女人穿着很清凉，红色的吊带裙，美艳又性感，脸上画着精致漂亮的浓妆，简直和刚刚裹着冬袄子的老奶奶形成了不要太鲜明的对比。

小男孩牵紧了女人的手，看上去怯生生的，小脸白嫩。

母子异常沉默，一句话也没说，像是夜里的幽魂。

连地上洋娃娃零碎的部件也没有激起任何反应。

这一户人家染白没见过，她上去搭了个话，声调懒散亲和：“你们交租了吗？”

第一句话就是一个亲切的问候。

女人听到声音，缓慢的扭过头来，脑袋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听得人心寒。

“你在和我说话吗？”她问。

“不然呢？”

女人忽然笑了一下，勾魂摄魄，柔声回答：“会交的。”

看上去没什么异常。

十三楼。

门外站着一个背着书包的中学生，他看到这么多人，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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