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深情唱道。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一众小伙伴立时笑的打迭,李元羲亦是忍俊,贺芝兰视线扫过一圈,问:“有认识的吗?”已经察觉不对的老板们悻悻准备道歉,贺芝兰打断他们:“看来是不认识了。不认识我们就不知道我们的价值,那还怎么捧我们C位出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打电话找人,找认识我们的人。” 有人意识到该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倒杯酒起身诚恳道歉:“今天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误认了几位,我们道歉,几位还请高抬贵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干了还请你们随意。” 纷纷有人起身附合,酒杯都是一个个溢出来模样,态度都是诚意十足,高纯度的白酒一把往喉咙里倒,顿时好几个不是呛了就是酒气上涌把脸色憋到通红。平时扯高气昴架子十足的老板们在几个年轻人面前恨不得把脸贴到地上,原本以为他们这样折服好歹能挣点面子,当然,如果是普通公子哥或许能挣个两分薄面,但今天运气不好碰到了最顶尖的那一波。 一杯酒,一句道歉,把脸贴到地上就想让他一笑而过?天真。当然,要是平时贺芝兰懒得为这些智障废神,一句‘叉出去’自有大把的人教其做人,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招惹到李元羲。 冲冠一怒为蓝颜。 贺公子勃然大怒打定主意给这些斯文败类一个深刻教训! “自己打,我让你们死个明白;我代你们打,我会让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贺芝兰敛了敛眼,抬眸一怒。“别让我说第二遍。现在。立刻。马上。” 贺芝兰明显不打算善了,一众公子哥收敛笑意,刘坤用下巴点点一众脸色僵硬的老板们:“打呀,我们贺公子让你们打,你们还敢不打不成?” 别说他们公子哥行事嚣张跋扈,他们有嚣张的资本,有跋扈的本钱,谁让这些人不长眼犯这么低级错误?!在帝都混,连谁不能惹都不搞清楚,就别怪他们这些衙内教他们做人。 被逼无奈,往常高抬头颅的老板们不得不低着头纷纷打起电话,包厢里那些一线早就如坐针毡了,纷纷起身打算告辞。贺芝兰眼睑一抬:“谁说可以走了?” 刘坤手指一划:“打哪来,回哪去。安安静静瞧着没你们事,不安静,那就是自已作死。” 迫于刘坤压力一众一线只得尴尬坐回去,往常光鲜亮丽的景象在此时就跟个笑话似的,在这些帝都公子哥面前,谁认得他们是谁?可坐了回去这些老板们又哪个是他们能得罪的?瞧见这些老板装孙子的模样,到时候被记恨上还是他们难堪。 只是事情已经被逼到这份上了,他们再如坐针毡也只得乖乖受着,随着时间推移,老板们打出去的电话开始生效,有附近的很快赶了过来,一瞧包厢模样顿时恨不得把几分钟前答应过来的自己打死。 这明显就是马蜂窝呀,谁惹谁死! 可惜后退的脚步慢了一瞬,刘坤眼神一扫:“那谁,来都来了还打算走吗?” 对方满头大汗做低伏小进门,冲刘坤喊了声:“刘少。” 刘坤来了兴趣:“你认识我?不过我怎么就不认识你?” 对方诚惶诚恐:“看刘少您说的,在一次聚会上我见过您一面,只是那时候刘少忙我没敢上去打招呼。” 这种聚会上别人见过他们,他们没见过别人的情况多了去了,刘坤颔首,也不为难他:“坐吧。对了,除了我我这几个发小你认识吗?” 对方恭恭敬敬哪敢坐,抬眼一看,顿时有股魂飞魄散之感。平日连见都难得见一面的顶级圈子今天在这扎堆出现了,这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绝逼是运气差吧?否则怎么有把半个帝都都惊动的势头?! 贺芝兰撑着下巴不置可否道:“终于来了个懂事的了。” 对方越发诚惶诚恐了:“贺少看您说的,今天这事纯粹是个误会,您看?” “急什么?”贺芝兰笑睨他眼:“这救兵都还没到齐呢。” 对方越发心惊胆颤了,深感今天这事估计善了不了,想到这不无怨怼的瞥眼给他打电话的人,眼神阴郁可以相见过了今天这砍估计就跟仇人差不多了。贺芝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今天过后他不用废半点心思,自有人会上赶着收拾对方。 不到半小时喊过来的救兵陆续到场,若大的包厢塞下的近四十人也显得拥挤了,不算最开始的人,被喊过来的救兵个顶个都是身家上亿的富豪级别人物,个别几个还是家喻户晓,有身份、有地位、有认识度富豪中的富豪。 这些富豪落座的排序分明,但毫无疑问被拥护在中间部份的便是自带气场的那一波年轻人。贺芝兰视线一扫,笑着点点下巴:“既然都到齐了那我也不废话。起因是这几个老板想捧我们哥几个C位出道却不知道我们身价,所以找各位过来衡量衡量。” 到此时此刻,这乌龙算是彻彻底底闹大了。 被找过来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却是闭紧嘴巴不言不语。真给衡量身价那才是真犯蠢,今天这事明显就是一邦蠢猪把人得罪了拉他们过来做个看客的。什么都能做,就是不能做那个出头鸟,反正依着这些公子哥撒完气就成。 最开始那伙人随着救兵过来的态度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好几个已经吓的脸色发白了,谁都没想到不过是在门口跟一个长相出色的人搭了句话,不想后果却跟十二级海啸一样严重。可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难堪也要迎难而上,之前还说是一个个把脸贴到地上,当现在被同伴科普了下这些公子哥的身份之后,恨不得把前面犯蠢的自己掐死!不留气的那种。 这脸打的不声不响,但就是因为不声不响才真正叫人疼。 事情开始就是因为一个‘酒’字开始,结束也必须在这一个‘酒’字上结束,之前还拿杯,现在是恨不得直接对瓶吹了。什么时候满意了,撒气了,什么时候才叫结束。 喝到后来一个个都是拿命在拼了,好在最后还是在出事之前先叫了停。 出了包厢,想起那些如丧考妣模样,贺芝兰微微偏首李元羲不好意思问:“你会不会觉的我太嚣张跋扈了?” 对方同样偏首回他:“不。我为你神魂颠倒。” 自此贺家芝兰冲冠一怒的事算是给人表演了一出教科书级别的打脸案例,也给后来人留了传说。在帝都不要随便搭讪,特别是那种长的好看的,因为你除了会搭到影院外的人外,也有可能撞大运碰到贺家那位。这就要命了。 不管这事在外人耳里传的多么妖魔化,随时间推移终于到了年关这日。贺建成紧赶慢敢总算赶在吃团圆饭之前到了家,贺大伯数年如一日的在军队部战士们跨年,原本贺伯母也要陪同的,但今年是柳怡在帝都过的第一个年,又怀着身孕,怎么也需要个女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haimabooks.com
(>人<;)